第(1/3)页 去还是不去, 这是个问题。 如果去的话,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是不太合适? 如果不去,陆星雪良心上又过意不去。 毕竟, 傅沉待她真的很好。 咬了咬手背,陆星雪并没有纠结多久,就擦干了眼泪, 准备出发了。 见小姑娘终于肯出门了,家里的阿姨欢天喜地的去跟陆妈妈汇报这个好消息了,竟然连她出去干什么都忘了问。 傅沉住的地方是江城有名的富人区,光是打车来回都要半个多小时。 临走的时候, 陆星雪专门拿上了家里常备的一些特效药。 背着一个小书包, 她成功在马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麻烦师傅, 去帝湖别苑。” 司机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好嘞!” “九号楼2单元3401……”在物业那里报备过后,陆星雪顺着楼栋找了过去。 给夏菁发消息, 果不其然,她压根没有回。 小区就像是建在公园里一样, 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连续几次都走到了岔路上,如果不是附近有指示牌, 陆星雪差点迷失其中。 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 一个人搭电梯,周围都是静悄悄的,陆星雪握着书包带的手紧张的蜷缩了一下。 十几秒后, 她才有惊无险的来到顶楼这里。 “钥匙……”钥匙说是在藏在门口的壁画里。 陆星雪点起脚尖,轻轻伸手摸索了过去。 “找到了!” “傅先生,你在吗?” “吱呀”一声打开面前的房间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又大又开阔,在里面跑步都完全没有问题的客厅。 此时正是早上,朝阳辉煌,日光大片大片的洒在沙发上,就连周围灰色调、性冷淡风格的装饰此刻都染上了淡淡的温暖。 陆星雪本来以为傅沉一个人在家快烧死了这句话是假的,毕竟再怎么样,他身份在那儿放着呢。 但是等陆星雪敲了敲卧室门,发现没人应就试探性推门走了进去之后,她才突然意识到,实情还真就是这个样子的。 傅沉脸颊红红的倒在床上,已经人事不省了。 “傅先生,傅先生。”叫了两次没人应答,陆星雪伸手一摸他额头,发现上面烫的都能煎鸡蛋了。 陆星雪赶忙从包里翻出体温计。 因为是老式水银的那种,要么夹在腋下,要么含在口中,那么就是放进某些不能说的位置,陆星雪肯定首选腋下。 谁知道她刚准备去扒男人的睡衣,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死死扣住了。 “嘶——” 陆星雪倒吸了一口凉气:“疼!” 傅沉整个人都烧傻了,双眼没有任何焦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痛意使然,陆星雪的声音都在发颤:“傅、傅先生,是我,我是陆星雪…” “松开,拜托你松手……” 不知道是不是小姑娘泪眼朦胧的样子刺激到了他,傅沉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像是包抱枕一样,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倒了下去。 可怜陆星雪进门不超过五分钟,什么事都还来不及做,就被他控制住了。 “哗啦”一声,小书包里的各种包装的药片掉了一地,连手机都被这样大的力道掀飞了出去。 陆星雪本能的想要挣扎,可是她越是这样,傅沉就抱的越紧。 到了后面,陆星雪出了一身的汗,也没能挣脱分毫。 傅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惹得陆星雪忍不住微微战栗起来。 她有点后悔,后悔来这里了。 早就应该清楚,自己压根就不是照顾人的料。 可是现在反悔也已经晚了。 傅沉到是因为病痛,很快就又睡着了,或者说,他压根就没醒。 刚刚的举动,也不过只是本能反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