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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知，他们送出去的二手衣服，已经全部落入顾琛手里。

    “这是从苏氏的工厂送出来的？”

    何文回道，“是的。东南亚的人手调查之后发现，苏氏一直在秘密回收二手衣服。这么多二手衣服，送进苏氏的工厂，我怀疑，他们是打算用二手衣服回收改做新衣。”

    顾琛微微蹙眉，“苏氏这么舍得下成本？”

    何文轻笑，“我看不一定。也有不下成本的做法。只不过现在工厂毁于一旦，想找证据倒是不好找了。”

    顾琛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发现了，那就调查一番吧。苏氏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苏沫一定很喜欢这个礼物。

    “有顾昌的消息吗？”

    何文一愣，随后摇摇头，“顾总是觉得，他还没有死？”

    顾琛敲了敲食指，道，“继续派人找。”

    都说祸害遗千年，他觉得顾昌不会这么轻易死掉。

    ——

    苏氏这一次的损失统计出来后，苏君玮又吐了一口血。

    先不说毁掉的工厂里有将近一个亿的货，一个工厂就价值五个亿左右，还有两边的两家工厂，规模也是差不多。

    另外，还有周边零碎的损失，再添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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