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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笑得清浅, 礼貌疏离：“乌潼。乌梅的乌，钟欣潼的潼。”

    女孩了然地点点头, 神态表情都显得稚嫩：“我叫季安姝，今天应届毕业。”

    不知道这算不算社交，乌潼给出善意的微笑，之后只会说一句你好。以及，希望你面试成功。

    很快，工作人员喊到乌潼的号码，她简单和季安姝告辞，熟练地踩着高跟鞋走进会议室。

    季安姝远望着乌潼摇曳的身影，眼神中都是羡慕。乌潼太自信了，让她自惭形秽。

    办公室内，负责招聘的竟然是副总，以及总经理江昀的助理楚宇。

    没看到自己想看的人，乌潼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心里有点失落。以至于面对副总提出的问题，她只是给出了自己该给的答案，机械又官方。

    整个面试过程非常顺利，乌潼从会议室出来，季安姝正是她下一个。

    擦肩而过时，乌潼给她加了句油。

    ……

    八个女生的面试全部结束，所有人都要回去等消息。

    楚宇拿着这八位的资料，来到江昀的办公室，敲门进去。

    “江总，楼下的面试已经结束了。”

    他把资料递到江昀桌上。

    “副总中意的是乌潼和那个叫季安姝的，他说，前者学历高，但过于果断理智，做秘书工作有些不够柔和圆滑。后者性格柔和，学历虽然比不上乌潼，但也是一流本科毕业，只有有些怯生，需要时间成长。”

    江昀翻看两人的简介资料，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明天联系季安姝，让她到人事办理实习手续，你安排人先带一带。”

    楚宇应声，转身出去工作。他只是一个打工仔，没权力过问老板的心思。关于乌潼输在哪，他不会打听。

    乌潼在家等了整整一天，次日早上就收到了江氏回复的邮件。

    她满眼只有三个字：很遗憾……

    求职失败了！

    说不上遗憾，乌潼鬼使神差地吁出一口气，好像轻松下来似的。

    说实话，以她大学学的课程来说，做秘书很亏。

    她应该是管理阶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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