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拿铁拉个花-《大宋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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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纬作了轻描淡写的口吻道:“是慕名而来的城郭户小娘子,还是大户人家买的歌伶?”
    姚欢抿嘴:“哦,我也没问?
    他们又不叫我师傅?
    我问这么多作甚。她和徐娘子能广收门徒就好,有了进项便放心些。这小楼的赁钱,她们也出份子,若没有学生,怎生为计。”
    曾纬想起父亲给自己的信息?
    遂又道:“苏二郎的满月婚宴出了事,你可听说?他与我今岁交游甚多?
    还赠了我两册古书,不想满月宴却没给我家送来帖子。想来二郎是个谨慎的?
    如今执掌三省的那一位,与我父亲不对付。二郎的父亲与叔父?
    皆因那一党弹劾而远放?
    二郎定是?
    唯恐为我家惹来麻烦。”
    “嗯。”
    姚欢仍是含情脉脉地望着曾纬。
    曾纬引了两次话头,这女子竟不搭茬。
    他有些不悦,她明明经历了大事件,又明明知晓他家是朱紫人家,最是需要掌握流言蜚语后的真相,她怎地如此遮遮掩掩?
    是真的傻,还是将他曾纬仍当外人?
    她的命都是他救下的,还救了两次。
    抑或是其间还有旁的缘故?
    傻应该不会,瞧她方才与那些禁军迎来送往的江湖样儿,与她姨母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曾纬还想着怎生斟酌言辞,套套她的话,姚欢却站了起来,兴致勃勃道:“对了,我自己琢磨了一个乳花胡豆饮子百戏,你帮我掌掌眼,看看与你的茶百戏比,如何?”
    片刻间,姚欢就搬来了一大堆家伙事。
    她往一个大号的黑色建盏里倒入半碗热腾腾的牛乳,拿了茶筅,像打鸡蛋一样哗哗地搅动,打出雪白的泡沫。
    然后,她迅速执起一个壶口细长、西域纹样的银壶,控着手速与力度,小心地往乳花上点着一种浅棕色的液体。
    曾纬探头看去,看不出个究竟。
    瞧那手法,她倒似乎确实在学茶百戏的路数。
    可是,这七扭八歪的一堆草药渣色的,是什么?
    姚欢大功告成,喜滋滋地将建盏捧到曾纬鼻子底下:“像不像那日,你与我,观赏金明池初雪的画阁?”
    曾纬一怔,旋即恍然大悟道:“我就说似曾相识,像,真像!只是,这阁子,好像被大雪压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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