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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天凌拿手帕擦了擦手，将白色的手帕扔到窗外，淡淡道，“童采薇，你是要留着他们的性命，还是就这么算了？”

    “啊？”

    童采薇愣了一下，透过车窗往外看去，四人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她有点于心不忍。

    再怎么说，那也是四条人命。

    他们是童家的人，龙菲菲的命令不敢不听。

    牧天凌击中了他们的腿，就已经是一种惩罚了，她没想过要赶尽杀绝。

    “还是。。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唉，师父曾经说，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肠太软了。

    像她这样的性子，很容易被人欺负，很容易吃亏，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牧天凌轻笑一声，点头，“好，曹叔，走吧。”

    街道上，远远围着的人在看到牧天凌的车离开后才敢一点点靠近。

    在大街上就敢开枪伤人，简直是太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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