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是一双不算温暖的手,手上也不平和,好像是有什么伤疤。 迷糊间,她仿佛也听到有人一直在和她说话。 低低凉凉的嗓音,语调很温柔。 可白芷始终听不到这人在说些什么。 白日她醒来后,问小老头,“乜大夫,夜里有人来过吗?” “啊?”乜大夫一跳脚,被吓到一般四处看着,又摆着手扇风,“丫头你可别吓我,这不就咱俩吗?还有谁来了?” “闹鬼了?” 乜大夫说没人。 可白芷夜里又似是梦到了那人。 她依稀觉得不是梦。 次日醒来再问乜大夫,乜大夫苦着脸,“小丫头,你再吓我,我就咯嘣死给你看,我看谁给你解毒。” 这日白芷再被人握住手的时候,费力的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来,“萧意远……” 那只手顿了一顿,却也没别的反应了。 白芷白日里没在问乜大夫,她找了宝塘。 宝塘眼睛瞪的大大的,“王爷吗?不会啊,我没见到王爷呀。” 他又很快的摆摆手,“不可能的王妃娘娘,从这到京城要好几天呢,王爷赶不过来的。” 白芷敛起眉,似是真是她多想了。 纵然是她,用轻功赶路,一天一夜都不可能从京城到这关外。 何况是萧意远。 …… 宫里这几日,气氛不太好。 皇帝又病了,不是什么大病,但也把太医院折腾了个够呛。 苏培骆看着皇帝难受的样子,皱眉看着姜精义,“姜院使,你当时不是说,只要皇上用了极寒之地的鹿茸,就一定会痊愈吗?” 姜精义低着头,:“是。” 苏培骆眉头皱的更紧,“那你说说,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姜精义拧着眉头,迟疑了一下,道,“皇上服下的那鹿茸,可能有问题。” “你说什么?!” 苏培骆骇然的看着他。 皇帝也掀开了床帐,冷冷的瞧着他,“你再说一遍?” 姜精义跪了下去,但还是重复道,“回皇上,卑职觉得,先前皇上服下的那棵鹿茸有问题。” 苏培骆抿着唇,紧张的看着皇帝的反应。 皇帝脸色很难看,喝道,“拉下去!” 侍卫上前,把姜精义架走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