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这传送阵法虽然并不像那改造之后的纳物阵法一般脆弱,可也不能让阵法之上沾染着这般浓郁的血污,在货物装点完毕之前,这里的鲜血都要清理干净。 那个刚刚走来的士卒看似是在使唤那三名汉子做苦力,可实际上他也看出了这位侯府世子不是个善茬。刚刚的变故令他颜面尽失,若是在这个时候不将这三人支使出去,那这三人的下场比起刚刚的那人恐怕也好不了多少。 随着这几位士卒的运作,石台之上又重新忙碌了起来,只是这一个个搬挪货物的身影却都下意识地避开了那个白脸青年所站立的方位。 即便都知道那人只是一个草包,可毕竟也是一个有权势的草包,况且这个草包此时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个时候撞上前去,只怕要引火烧身。 黄兆辉看着这重新忙碌起来的身影,又看着那几个站得似乎靠近了许多的士卒,眼中似乎又升起了一股淡淡的血色。 刚刚那几名披甲士卒的所作所为,他自然看在眼里,此时原本在这石台台边缘警戒戍守的士卒,那站位的方向似乎向他靠近了不少,其中的缘故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了。 这般一来,自然使他心中更加愤懑,只是微微抖了抖手中的长鞭,他却没有敢将这鞭子向他们甩下去。 在这镇寒洲里面,披甲士卒的地位比起一般城池要高不少。而且这各个兵营之中的军士大多已经共事了数年的时间,彼此之间感情甚深,可说得上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他敢平白无故地鞭杀一名劳工,可是却不敢平白无故地往军营上面生事,毕竟他的父亲黄山老侯爷,当年也是从军营里面走出来,靠战功封侯的人。 若是引起军中暴怒,他的父亲也不见得会出手保他,这是一位老军人的底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