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楚渊回想起父亲曾经提起的这些秘辛,一时之间冷汗连连,他是未曾想过那位通天的老侯爷竟然并没有死去,而是像猪狗一般被囚禁在这个鬼地方。 甚至若非今日这二人提及,连楚渊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和那位侯爷近在咫尺的度过了这般漫长的时日。 不过从他二人的言语之中听来,那位老侯爷如今的情况显然并不好。若非有着十足的把握拿捏,又有谁胆敢这般议论那位在数十年前就已经踏入宗师境绝巅,南征北战所向披靡的铁臂侯。 说来也是,被禁锢在这等地方十几年,纵然是一位王如今恐怕也就只剩一口气了,更何况是一位早就已经过了鼎盛之年的老侯爷。 楚渊再一次看向墙角里的那个巨大囚笼,眉宇之间已经露出了几分怜悯之色,或许是因为家学渊源,他对这种征战沙场为国尽忠的王侯将佐,总是抱有一份敬畏之心。 他的父亲便是一心报国,最后却不得善终,此时再听说这位老侯爷的名号,他的心中自然升起一抹戚戚然。 和他的父亲比起来,这位老侯爷无疑更加凄惨,他的父亲虽然于国有功,但是和这位被称作先帝肱骨、军中国柱的人物比起来明显远远不及。 而他们楚家虽然满门抄斩,可多少还是留下了些许血脉,或是流放或是充军,并没有被彻底斩灭。而这位老侯爷却是真正的被平尽三族,连他自己纵然未曾身死,可被困在这牢房之中十几年,也早已是生不如死了。 楚渊对这位铁臂侯并没有什么恶感,即便他知道,自己以往所听的传闻大多只是一面之词,可终究还是不相信那位修为精湛,权势滔天的老侯爷会做谋大逆之举。 毕竟他随先帝征战四方,早已立下了赫赫功勋,几十年的戎马生活,不仅令他的修为早已臻至宗师境界的绝巅,而且精通排兵布阵,即便后来早已解甲归田,他在军中的威望也少有人及。 实在难以想象,以他的地位为何会有谋反之心,而且还是在解甲归田之后,手中无兵无权,那种情形之下向帝都的最高掌权人叫板,岂不是以卵击石? 楚渊轻轻摇了摇头,将眼中的情绪尽数隐藏了起来,不论当年的事情有几分真相,几分阴谋,随着铁臂侯府的破灭,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即便如今的侯爷还活着,也如行尸走肉一般,在外界看来他也早已是一个死人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