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实不是他小气,而是因为龙言称呼的语调不对。 龙言是北方人,说话的时候,北方口音特别重, 带着他家乡特有的语调,本来也没什么,谢尧天也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只是重点在于,他在叫他谢弟的时候,那上扬的语调,总让他听上去感觉在叫他“鞋底”一样。 试问下,一大老爷们,谁愿意被称为鞋底的?而且龙言嗓门还大,嚎上一嗓子,方圆几里的人都听的见,他真的丢不起这脸…… “喂,你走这么急干嘛?”龙言上前,欲抬手搭上谢尧天的肩膀,但关节处还未消散的胀痛感让他一下顿住了动作,犹豫几秒之后,手缓缓落在腿侧,随意的道:“就算你这样问也找不到啊,你应该找当地比较” “谢先生!我们问到消息了!” 龙言的话还没说完,杨振突然从身后跑过来,喘着气对二人道。 “问到了?在哪?快带我去!”谢尧天急忙转身,眉头紧皱着看向他。 “您跟我这边走。”杨振知道谢尧天很着急,也没有多耽误时间,直接带着二人一路小跑的到之前问到消息的人家里,“就是这。” 杨振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空地上正在晒农作物的老者。 谢尧天当即上前,与老者一番沟通之后,才理清了现在的情况。 老者是村内管事的、比较能说的上话的人,两个星期前,村里有人外出救回了一对年轻陌生的男女,女的受重伤,男的轻伤。 当天,那人就带着半昏迷的二人来见老者,是老者负责照顾两人的起居,本以为是外地来旅游而遇难的人,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村里安氏夫妇的亲戚,此举前来,也不是旅游,而是来探亲的。 “那男的先醒的,与安氏夫妇相认,证实了关系,便带着那女孩子,跟着安氏夫妇一起走了。”老者摸摸脸上花白的胡子,对着谢尧天如实说着。 谢尧天眉头微拧,“那个女孩子呢?她伤的重不重?!走之前,她醒了吗?!” 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那对陌生的年轻男女就是曲榛榛和穆。不管穆是如何认识的安氏夫妇,他先在首要的任务是确认曲榛榛的情况。 “女孩子啊……好像是伤到内脏了,走的时候还没醒,但也不严重,还年轻,多养几天,差不多就能好了。”老者抬头,一双棕色浑浊的眼眸望向谢尧天,似看出了谢尧天脸上不同寻常的紧张之色,低低的笑了笑,道: “年轻人,你是外地来的吧,这么着急那女孩子,和她什么关系啊?安氏夫妇走的时候,我是可听说了,那女孩子和他们的 侄子是新婚夫妻的关系哦。” “新婚夫妻?”谢尧天皱眉,眸中神色加重,但除此之外,他的脸上再没有显露出其他色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