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你女婿死不足惜,你对他受得皮肉之苦耿耿于怀,难不成你也又隐情在这里面? 曾太傅右手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有像现在这样,恨不得一个人马上死去。 这个叫杜子誉的人不死,下一个死的人,就会是自己。 杜子誉的话传进韦项仁的耳朵里,又成了另外一种解读。他的姐夫,心里早已经没有了他和他姐姐,宁可去帮一个外人也不愿意帮助自己。 “陛下,杜世子的话说得没错,这些事,就是太子监关知淼与我联系,传达曾太傅的意思。还请陛下看看我们这些年来相互往来的书信!” 这书信是韦项仁离开宣城时,他府上一位聪明伶俐的歌姬塞给他的,说这些东西关键时候也许能抱住他的性命。 曾太傅有意抛弃他,他也早有出卖曾太傅的心思。 韦项仁从袖口的暗扣中拿出厚厚一叠书信,跌跌撞撞想要走到御前给皇上一看究竟,就和当日司马榆林一样,还没走到跟前,就被站在一旁的魏公公一刀砍死。 “韦大人且慢!” 杜子誉急匆匆的上前,他的话音几乎和魏公公的刀一同落下。 四目相对,都是满含警告的凶狠。 “魏公公,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杜子誉上前一看,那叠书信已经被韦项仁鲜血染红,根本看不清楚上面的字据。 “奴才只是牵挂皇上的安慰,还希望世子能够体谅,以后这样危险的人物,你与安王两个人处理便罢,不要再带到皇上面前。他把这件事交给你们,是叫你们二位给他解决麻烦的,不是叫你们给他制造麻烦的。” “魏公公的口气好大啊!” 杜子誉还未开口,身后的唐渊竟然站了出来,他略微有些震惊地回头,之间唐渊给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人心都是肉长的,迟早都会是自己的孩子,早疼晚疼都是疼。 “身为内官,是谁给你的权利,过问朝堂之事?” 唐渊言简意赅,定了魏公公罪的同时,也挑动了朝中大臣的情绪。 “内官不得干涉朝政,还请陛下明察秋毫,杜绝后患!” 杜子誉还是和魏公公相对而立,可他身后再不是孤身一人。 “皇上,皇上啊!”魏公公愣了一秒,竟然开始哭天喊地,“奴才刚刚是一时糊涂,担心这贼人丧心病狂,借此事来为谢皇上,所以才没有想那么多,还请皇上体谅奴才一片苦心,饶了奴才吧!这些年,奴才跟在陛下您的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才有没有心干涉朝政,陛下您心里最清楚啊!唐大人给奴才安的这个罪名,奴才真是承受不起啊皇上!” 阉人的声音回荡在金銮殿,是对这个朝代最大的侮辱。 第(2/3)页